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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016 伺候  (第2/3页)
耳垂:“以后我不留宿在檀檀这处,檀檀搬    去我屋中住。”    “你在试探我么?”    “傻姑娘,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,何须费神去试探。”    “我不能搬去与你一起住。”    上一个与南池主人同宿的,是她的母亲嘉宁皇后。    “大司马,这里很好了,冬暖夏凉,我住这里冬天不费火炭,夏天不费冰块。”    “说谎。”    软濡的舌尖轻点向檀檀的耳廓,热气吹进耳朵里面,他声音如一把羽箭钻近了檀檀脑海里。她从没对贺时渡说过谎话,就算    要杀他,都是坦荡荡的。    “南池能与你同宿的,只有公主一人。”    “檀檀也是公主不过是亡国的公主罢了。”    檀檀心里面知道他瞧不起自己,她推开贺时渡些许距离:“你既然蔑视我,又为何要与我宿在一处?”    这真是天大的笑话,他自然是想与谁宿在一处,就宿在一处的。    日光从窗缝里流入,他能看见檀檀清亮一双眼睛。昨夜厮缠到深更,她已眼神涣散,半醒半寐,是掩了一半的月光,朦胧凄    迷。今夕又如孩童般诚挚纯粹,对她的这份真,贺时渡五分不屑,三分观望,还有两分喜欢。    不闻他的声音,檀檀又道:“你一直都在看我笑话是么你知道我还没有办法杀你。”    “檀檀莫急,这事情来日方长。”    贺时渡放话远离朝政,便真撂挑子自由自在了起来,南池门一关,就连芳年也难得他召见,楼仲康屡次吃了闭门羹,回自己府    邸先发一通脾气,书房里的东西乱扔一通,柳玉安才一进门就被他拿书本给砸得身子一晃。他好脾气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,见    是一本《论语》,上头染了许多尘,书封也有些破烂的样子。这些都是贺时渡勒令楼仲康要读的圣贤,他若在贺时渡那里受    气,便回来拿这些书发火,好像砸烂了这些书就能扯平。    柳玉安想起自己年幼时在太学外扒墙角偷听皇嗣们背书,他从“天地玄黄”学起,到诸子百家,从未敢奢求有一本书。    “将军即便不读,也不应暴殄天物。”    “你给老子滚过来。”    楼仲康有砸人的习惯,柳玉安的膝受了他一脚,倒仍然稳稳站着。楼仲康问他:“你不晓得疼?”    “将军莫忘了我是燕宫里出来的人,在宫里伺候人哪有不经打的?”    “昨日太子叫你过去,可为难你了?”    “太子只请我鉴了一块碑,遇上雨天才耽搁了回来的时辰。”    “往后出去见太子这些人,收起你那奴才相。现如今你既然是大司马手下的人,就得拿出些底气来。”    柳玉安心道:贺时渡佞臣祸国,手底下也养了一帮不知道深浅的奸人。    燕国便是因外戚乱政,才给了别国可趁之机。佞臣的下场历来万人唾骂,也不知秦国这帮佞臣又会得意多久?    楼仲康从书桌上一片狼藉中找出一封密封的折子:“自明日开始,你每早跑一趟南池,直到大司马开门收下这折子。”    柳玉安心事涌动,楼仲康送去南池的折子所陈的定是攻阳城之事。    卓家占了阳城,正是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塞,楼仲康为此已制定过无数个攻城计划,均被贺时渡驳回。他念头一转,不对,就算    楼仲康信他,叫他送这一封折子,可贺时渡未必信他。自己费尽心思才得了楼仲康的信任 ,不能因一时的好奇而功亏一篑。    可若叫他等,他实在等不下去了。他半残之躯,这二十年人生又有何未经历过?然而公主身陷南池,蒙了数不过来的屈辱之    名,他不忍心。    于柳玉安心中,檀檀是燕国皇室唯一的血脉。那些苟且偷生,抛弃故国的皇子王爷们,已不配做燕国人。    南池收到柳玉安递来的折子,贺时渡放了一天都未拆封。他宁愿每日赏玩古物,也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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